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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停擺了近十一個月之後,我終於想起了我許久未更新這個當初為了紀綠研究所生活的部落格。

我自己的研究文獻上的總體情況和十一個月前大致一樣而沒什麼改變,或許我認為這樣就已足夠,頂多添加枝葉畫龍點晴,不需什麼大刀闊斧;但是這兩個月和同學們討論論文的時間(大多是討論他們的,不是我的),讓我發現到文獻寫法作為學問是可以無窮止儘的,你以為可以的時候,總是會有新東西會想要冒出來。

例如,之前我以為我的文獻只要引用些女性主義對猥褻言論立場的轉變、色情刊物的查禁史就已足夠,但在分析了一些個案資料後,發現在這些資料裡面潛藏著我原本更早,更應該談到的從國家機器推演到意識型態,最後聚焦在權力的架構。
在論文計畫尚未拍板定案時,才有這種新的體會,不知是應可喜或視為理所當然;專注在個案資料上時總是回頭擔心當初的文獻不夠充實,這種不安全感我至今仍未能確認是來自於嚴謹,還是對於自己的無自信。

可預見在這學期末,有一位和我奮鬥許久的同學(比我早考進一屆的大學同窗)將要畢業了;自訴無野心的他會經過軍旅一年洗禮,再投入浮海雜陳的就業市場。

而我,在最近才稍下判斷,要繼續在學術界進修;這是一條困難而孤獨的路──至少我熟識的師長們都是這樣告訴我的。

十年後的我在哪? 這是值得日日夜夜花上好幾年去想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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